母親過世之後,我沒有太多的錢可以替她辦風風光光的儀式,只好簡單找了個和尚來誦經,之後便準備火化。那是個藍天白雲的大晴天,和尚一邊敲著木魚一邊念著我不知道的經文。我沒有哭,倒是鄰居的大嬸哭的傷心,以後沒人陪她一起餵雞談天,也沒人給她梳頭髮了。
只是遠遠的,已經過了收成季節的田裡,一株稻草人站在那兒。我望著那稻草人空洞的臉,彷彿失去了魂魄的空殼。當然稻草人本來就沒有魂魄,但我越想越迷糊,似乎在哪見過這稻草人?一邊望著它空洞沒有表情的臉,記憶中的某個深夜突然甦醒過來。
母親過世之後,我沒有太多的錢可以替她辦風風光光的儀式,只好簡單找了個和尚來誦經,之後便準備火化。那是個藍天白雲的大晴天,和尚一邊敲著木魚一邊念著我不知道的經文。我沒有哭,倒是鄰居的大嬸哭的傷心,以後沒人陪她一起餵雞談天,也沒人給她梳頭髮了。
只是遠遠的,已經過了收成季節的田裡,一株稻草人站在那兒。我望著那稻草人空洞的臉,彷彿失去了魂魄的空殼。當然稻草人本來就沒有魂魄,但我越想越迷糊,似乎在哪見過這稻草人?一邊望著它空洞沒有表情的臉,記憶中的某個深夜突然甦醒過來。
我所居住的小農村,牛與雞都會說八卦。
這件事情,從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。母親總是叮嚀我,別老是往田裡跑呀跑的,雖說這是個小農村,外頭還是有些險惡。
雖說這兒的牛與雞會說八卦,但是當然不只是牛與雞,像是沒腦的豬、還有總是互相碎嘴的麻雀。大人們也愛說八卦,他們說外面大城裡說八卦是門學問,最近聽說還開起了學校,專門教人怎麼說八卦的。